对于茶人来说,茶壶是他们泡茶生涯中最重要的伙伴。一个好的茶壶,经过长时间的茶叶滋养,会呈现出温暖的光泽。这让很多人认为茶壶的质地要细腻光滑,遇到砂茶壶就认为茶壶质量不好。但是紫砂泥越细越好吗?
紫砂的厚度体现在砂粒的数量上。粗砂有明显的颗粒状,但没有细砂。与中国古代几乎是粗砂壶不同,现在市面上的壶大多是细砂——机械代替动物人工研磨紫砂,这是形成细砂的主要原因。目前市面上有一些壶是用来调砂的,就是在细砂中调入不同厚度的砂,有利于透气养壶,但还是属于细砂。虽然有些调砂可以在视觉上形成粗颗粒效果,但在触感上没有粗砂效果。
明人周高起在《阳羡茶壶系》中说:“近百年来,茶壶银锡和闽豫瓷还是宜兴陶。”为什么你只喜欢宜兴茶壶?周高起说:“取诸诸葛亮?取诸葛亮,以本山上的沙子,可以散发出真茶的色香味。”原来宜兴茶壶泡茶的好处是可以尽可能多的享受茶的颜色和香味。李渔的《闲情偶记》也说:“茶注莫妙于砂,壶的精华莫过于阳羡。”文震亨的《长物志》也说:“茶壶以砂为主,盖子既不香,也不熟。”
这个“砂”字是什么意思?因为古代使用的紫砂往往含有颗粒较大的粗砂颗粒,因为当时的淘砂技术比较落后,老茶壶的手感不可能太细腻。如果你去买一个壶,有人会给你看一个叫古董的茶壶,而这个茶壶看起来细腻光滑,这绝对是假的。
要了解紫砂泥,我们必须对“目数”有一个基本的概念。紫砂矿料磨成粉后,必须过筛。筛网网大,筛后粉厚;筛网网小,筛后粉细。目数少,网眼大,粒度粗;目数多,网眼小,粒度细。
60目左右的泥壶,烧制后壶面细腻有砂质感,浸泡包浆后光泽度好,吸水率在3%~5%左右。石英、云母、红铁矿等物质结晶较多,玻璃较少,抗震性能好,透气性好,物理强度好,经得起突然的冷热,透气不透水,泡茶时不发生化学反应,只发生合适的物理反应。
调整好的粗砂壶甚至可以通过壶壁闻到茶香,不需要渗水。因此,粗砂壶和粗糙的造型有其特殊的美感。日本武士碗,韩国素烧釉烧茶具,往往追求粗犷的氛围,甚至特意扭曲造型来体现个性,或者上釉后随意撒一把沙子,造成持碗时手心刺痛。这种茶碗从外到内与纤细光滑的茶碗有很大的不同风格,再加上相应的粗茶或细茶,一种品茶的意境就出来了。
因此,我们不应该根据壶体的砂粒厚度来评价它的质量。茶壶要打开,长时间用茶水滋养。只有用茶笔刷,茶壶才能褪去那层沙子,慢慢变得温暖光滑,也就是说,它带着传说中的铜锈,即使是粗砂,在浸泡后也会变得非常温暖。这种茶壶在观赏性和价值上都很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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